沈妙言悬在半空,打量这四周环境,只见这别庄收拾得很干净,一些侍女目不斜视,正在庭院中洒扫。
随着秦熙跨进后院,她看见四周多了许多相貌美艳的美人,见到秦熙,皆都纷纷跪地行礼,模样十分小心翼翼。
她猜测,这些女人大约都是秦熙的金屋藏娇。
秦熙跨进寝屋,将她扔到床上。
沈妙言立即坐起身,举起被绑着的双手,“解开,我保证不闹。”
秦熙扫了眼她的目光,轻笑了声,帮她把绳索解开,继而在床榻边缘坐下,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沈妙言揉了揉被勒出数圈红印的手腕,悄悄望向他的侧脸,试探着道:“你在等谁?”
秦熙把玩着手球,闭目养神,“等该来的人。”
沈妙言抿了抿小嘴,“连太子府都没收到你已经从北狄回来的消息,可见你是今天才回来的,如此,你一定来不及掌控我的动向。而我是临时起意,才去公主府,你却已经埋伏好了,可见是一早得了风声。那么,是谁告诉你的?”
秦熙睁开眼,冷厉的黑眸中,闪过惊诧。
他盯向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这女人好生厉害,在这样遭人劫持的境况中,却还能算计到这一步。
他的眼神太可怕,沈妙言心中发毛,朝后缩了缩,“你看我做什么?我最不喜欢干坐着什么都不做,你同我说道说道,也损失不了什么。”
秦熙盯着她,唇角的笑容越发锋利,甚至凑了过去,伸手掐住她的面颊,“原以为不过是娶一个能够掣肘君天澜的花瓶,却没想到,这花瓶,竟也长了脑子……”
他的手劲儿极大,沈妙言掰不开他的手,只得死死瞪他。
秦熙轻笑一声,缓缓松开手,“不过长了脑子的花瓶,也终归还是花瓶。女人这种东西,生来就该是男人的玩物。”
这话实在太过分,沈妙言气得不轻,一边揉脸,一边反驳:“女人是很重要的!虽然当皇帝和当官的都是男人,但是女子的才智,并不亚于男人。我读过史书,知道很多开国皇帝之所以能当上皇帝,那是因为他们的母亲或者祖母教导得好,也因为他们的妻子贤淑睿智。”
“呵……”秦熙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拍了拍手。
珠帘被卷开,一名少女款步踏了进来。
那少女穿着鲜艳美丽的火红色长裙,头戴华丽的金钗,肌肤白腻,面容娇俏动人,只是眼下的青黑让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沈妙言细细看去,她生得深目高鼻,并不像中原人。
那少女盈盈跪倒在秦熙脚边,以头贴地,声音如水般柔和:“贱婢给王爷请安。”
沈妙言看见她后背赤.裸着,几道鞭痕交错分布在其上。
秦熙一脚踩在她的后背上,转向沈妙言,笑容讥讽,“她是北狄王庭的皇女,即便父兄皆被本王屠戮,她也无能为力,只能沦为本王的胯xia之臣。即便父兄离世,她也只能遵照本王的意愿,穿金戴银,不得尽孝。沈妙言,这就是你说的,女子的强大?”
沈妙言盯着被秦熙踩在脚底的那名少女,深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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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四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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