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还请豫津赐教!”萧景睿见他恢复往日的开朗,立刻趁机捧场。
“那当然是因为……”言豫津嘿嘿笑了两声,拖着长腔道:“是因为我比你聪明!”
萧景睿一时无言以对。
“说起玄布此人,当真是成于谨慎,败于谨慎。”
言豫津见自家竹马被自己弄的无语,心中火气稍稍退却,也不难为人,正经的开始解说起来,“我之前讽刺他活的比林元帅长,虽说是故意气他,但也不是无稽之言。你可记得他曾说的那句话?”
“不知是哪一句?”
“笨啊!”言豫津趁机又挖苦一句,换来萧景睿无奈的摇头苦笑。
“玄布说……”言豫津咳嗽两声,粗声学着玄布的语气说:“老夫平生,未能和林燮一战,当真憾事!”
“这句话,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萧景睿思索良久,也想不出什么,只得继续问。
“当然不对!”言豫津又白过去一眼,“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琅琊阁高手榜一出,无数高手不甘心自己名次在后,纷纷找排在自己前面的高手挑战,一年不挑战个三四回,这都是因为离得距离远。若是近了,那根本是恨不得一天按着三顿的厮打!你想想岳秀泽,他找你卓家爹爹打了多少场?
那日,宁国府那般情境,他都执意要先打上一场。而且,就为了打这一场,他甚至连自己的南楚殿前指挥使的职位都可以辞了。”
宁国府一事,是萧景睿人生中最痛的一幕。
若是换了谢弼,定是要千方百计的回避这个话题,唯独言豫津,没心没肺的程度天天见涨,并且,毫不避讳的给自家竹马捅刀。
幸好萧景睿为人宽厚,并不生气,还能忍着心里的隐痛,继续捧场追问:“好武之人,理当如此。这又有什么不对?”
“大大的不对啊!”
言豫津简直想狠狠拍几下萧景睿的脑袋,看看这脑袋是不是都塞的棉花,怎么敲都不响,“你想想,林元帅率赤焰军镇守大梁和大渝边境数年。这么近的距离,玄布居然一次都没和元帅交上手,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这么一说,到真的有点奇怪了。不过,机缘巧合,没碰上也是有可能的。”萧景睿想了想说。
言豫津简直不想和他说话。
但他这人有话不说出来,实在憋得难受,干脆也不卖关子了,直接道:“玄布此人,是成于谨慎,败于谨慎。”
“话说当年,琅琊高手榜一出,林元帅第一,他第二。恰好林元帅当时率赤焰军,镇守在大渝和大梁的边境。他有意前去挑战,悄悄潜行至赤焰军,刚好看到林元帅正在校场,指点众将领武艺。他当即驻足远观。
当时,林元帅正和小殊哥哥过招,打到兴头,贯穿全部真气的一记百鸟朝凤,居然将小殊哥哥手中的□□震的簌簌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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