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布一旁见此情境,一时震撼,自觉不如,竟不战而退了。”
他一长串话讲下来,还搭配语气起伏,表情更是忽喜忽惊,真的是绘声绘色,生动形象。
萧景睿被他逗的一边想笑,一边又被他讲的故事吸引。
毕竟,第一次听到这个典故,一时间遥想林元帅在世时的风姿,心中难免叹惋。
“武者性情大都是勇往直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比如,你当年对战百里奇,心知不敌却还敢迎难而上,正面一战。可玄布此人,虽为第一高手,却毕生作风谨慎,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他当时自知不敌林元帅,就悄悄的走了,若不是被我爹看见,只怕别人都不知道他来过。所以,什么‘平生,未能和林燮一战,当真憾事’,纯属放屁,他是平生未敢和林元帅一战而已。”
说到此事,言豫津也是摇头,对这位高手的行事风格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今日,要是换了别人拦路劫杀,比如高手榜第三名,北燕的拓跋昊,我是绝对不敢行此险策的。也只有玄布,才敢诈他一诈……”
萧景睿也不由得感叹,“确实,早年听蒙大统领提过,拓跋昊为人悍勇,曾偷偷潜入我大梁,和他比武。若真是此人,只怕吓唬不住。”
言豫津斜瞥他一眼,哼哼两声。
萧景睿当即明白,忙拱手道:“虽则的确有幸运的成分,但最大的功劳也在你身上。多亏言公子您见识广博、运筹帷幄、英明神武,才能吓退玄布,在下多谢您的救命大恩了。”
“这还差不多。”
言豫津笑吟吟的,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萧景睿见他如此得意,真是笑的肚子也疼了。
可怕他生气,强忍着低头,假装在拨弄火堆,恰好,寒风呼啸,竟吹进来无数大雪,雪中还夹杂着冰雹,冷的让人一阵打颤。
言豫津知道萧景睿之前伤势颇重,又是一路逃亡,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斗气,伸手就去握他的手,谁知,入手一片冰凉,不由惊道:“你怎么这么冷?”
“之前受伤本应静养,后来遇上玄布,强提内息,一时走岔了。”萧景睿苦笑,淡淡道:“不是什么要紧的,等回了大梁,养上一阵子,自然就好了。”
”伤势也是能拖的?“言豫津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略犹豫一下,干脆一把抱住萧景睿,低头吻了过去。
萧景睿一怔,却察觉到一股真气从口腔处传来,温暖从喉咙直达胸腹内脏之处,浑身都暖洋洋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言豫津是在给自己渡气疗伤。
言豫津是乾门弟子,说起乾门,也是个古怪的门派。
乾门对什么勤苦弟子之类的看不上眼,反而最喜资质高,长的好的。所以,总出一些纵横花丛的风流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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