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不知道哪一代的祖师爷出于什么某种不可说的念头,把内功心法一通改……最后导致,乾门的内功,在渡气疗伤方面也和别的门派大大的不同。
别的门派渡气或者是按着手腕穴道、或者是抵着背部穴道。唯独乾门,直接来个唇齿相交,正经之中透着缠绵,缠绵之中又透着暧昧,这暧昧里头就透着情意绵绵了。
言豫津初时还只是简单渡气,到了后头,就有点走神,想起螺市街的妙音坊、杨柳心、兰芷院,那梅兰竹菊各有各美丽的姑娘们,这走神就走到了舌头上……那舌尖微微的挑动,干脆伸进去,一路勾勾缠缠,扯着自家竹马的舌来回的纠缠共舞……
萧景睿面红如血,起初还贪恋温暖,后头却觉出有点不对头了,强把人推开。
言豫津眼睛亮晶晶,还有空闲漫不经心的舔舔唇,道:“景睿,我记得小时候,你有阵子喜欢吃桂花糕,那时候,真是亲一口……都是桂花香呢。”
萧景睿大窘。
竹马竹马就是这点不好,打小干了什么尿裤子、钻狗洞的倒霉事,彼此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多年不怎么吃甜,这时候被言豫津一说,耳根都快红透了。
偏偏脸上还是正经严肃的表情:“你……你差不多一点,别把那浪荡花丛的本事用到我身上。”
言豫津见他正经,也跟着假正经,“好,待会儿我渡气,保证差不多就行。”
萧景睿险险被他气死,一时不知说什么。
言豫津又伸手摸他里衣,“你这人简直是个老头子,怎么能这么古板?刚才说烤衣服……你既然湿透了,都脱了就是,偏你只脱了外衫,还剩这么一件,骗我说没湿透!若不是刚才挨得近,我都没发现。这明明潮乎乎的,也亏你忍得下来。”
说完,就要给他扯下来,萧景睿尴尬不已,不停的辩解,“的确没全湿透啊……你别扯……别扯,轻一点……扯烂了没得替换……行了行了,我脱……我脱就是了。”
这边,萧景睿刚不好意思的把衣服脱完,那边的言豫津干脆利落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还美其名曰:“好兄弟,讲义气!我知你不好意思,瞧,兄弟陪你一起。”
萧景睿顿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了。
外头寒意瑟瑟,洞中两人相拥取暖。
光/裸的肌肤甫一相触,言豫津便□□了一声,“你这人就喜欢自苦,全身冰块一样,也不吱一声。你这是冻了有多久?”
挨得太近,萧景睿别扭僵硬的不敢动弹。
听了这话,犹豫了几秒,终还是轻声坦白说:“因要潜入大渝重兵把守的粮仓所在,铠甲沉重,自然穿着不便,我就只着便装行事……”
他这人不喜表功,将之前炸毁粮仓、逃亡千里、暗杀大渝将领一事款款说来,语气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竟似只是平常。
可言豫津知道,其中艰难,大概只有‘九死一生’足以形容。
他不由得下意识的抱紧了怀中人瘦削的腰,只差一点……差一点就失去了……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