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一个人一生的时间是有限的,而且每个人的大脑发育程度不同,不可能人人都有你这样的头脑,也不可能人人都有你这样的条件。与其一生涉猎无数,什么都看、什么都不精通,不如去找一项自己喜欢的事情干,然后把它做到极致。”
“不管是学习也好、工作也好,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就是最大的动力,效率会非常高。你以后慢慢就会发现,我的帝国是个大集体,崇尚互相平衡、互相牵制、互相弥补。在这个国家里,允许天才的诞生,但更多的还是互相协作,每个人都不追求个体完善,只需要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剩余的不足会由其他人来弥补。”
“这一点金河国和大宋正好相反,是两种不同的理念,孰好孰坏短时间内无法评判,要让时间去慢慢衡量,这个时间的长度可能你我都看不见头。”其实一个国家的教育思路,就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先兆。想把国民教育成什么样的人,这个国家就会成为什么样性格的国家,国家的性格和国民的性格是一致的。
“陛下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这种事情从来也没人试过,难道陛下不怕失败吗?”赛义德这句话说得已经很含蓄、很客气了,如果用直白的话讲,他是在责问洪涛:你到底有没有责任心?一个国家这么多人民,你告诉我是在试着玩,而且还不知道结果!
“呵呵,老赛啊,你学坏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想什么就说什么的纯粹学者了,这点我不太喜欢。你刚才的话应该换个角度问,更能彰显你与众不同的大脑。你应该说,陛下是人类发展的探路先锋,带着金河国人民在走一条前人没走过的路,这条路一旦成功,就会给整个人类留下丰厚的遗产。”
“记住啊,做为一个学者,你必须有独立、激进的思想,搞研究要沉稳、要严谨、要一丝不苟,但是探路者就必须有开拓精神了。如果大家都沿着前人的路去走,现在就不会有基督教国家、阿拉伯国家、东南亚和东亚这么多国家。我们所有人都应该光着身体、拿着树枝和石头在丛林里追逐野兽呢,连火都不应该有!”
“探索新领域并不是无端的冒险,至少我的国家、我的理念现在算是成功了,这个模式还将持续几十年,你说对吗?”还没开讲呢,洪涛就先和赛义德热了热身。嘴皮子和脑瓜子这两个器官,是越用越灵活,通过这几分钟的活动,洪涛觉得自己要说的东西非常多,一会儿的演讲不再是什么难事儿了,搞不好一天都说不完,还得多管几顿饭。
看看面前这黑压压一片人头,洪涛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心里在流血!这些人得吃自己多少钱的饭菜?还不能用面条糊弄他们。幸亏有海商们捐款,否则拜香她们就算把手搓烂了,也禁不住自己这么往外撒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