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言河北之事,可否说的清楚一点!”裴居道沉声道。
“好!那我先请各位猜一个谜!”王文佐笑了笑:“大概是龙朔三年,我随刘仁愿刘都督平定了百济叛乱,受命来长安办差。经过河北贝州,正好遇到暴雨,便在当地高鸡泊畔的一座庙宇避雨。
当时我等被雨水打湿了衣衫,为了烤火取暖,便去向庙祝借些柴火木炭,又给了些香火钱。那庙宇供奉着两尊神像,一站一坐,坐着的那位是长须中年汉子,身着赭黄色袍服头戴幞头,神情和善;另一神像站在那长须黄袍汉子身后,浓须高颧,身着铁甲,一手按在腰间剑柄上,一手指向前方,虎目圆蹬,倒似像是在叱呵谁一般。诸位相公猜猜这两尊神像是何人?”
众人听到王文佐这番没头没脑的故事,个个如落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一人笑道:“大将军这谜出的也忒难了,你只说这庙在河北贝州高鸡泊畔,又说庙里供奉两个神像的模样,这等乡里淫祠供奉的野神天下间也不知道有多少,我们哪里猜得到?你须得再给个提示!”
“对呀!要给个提示!”
“对,不然根本就无从猜起呀!”
“先给个提示,我等才好猜!”
面对众人的抱怨,王文佐点了点头:“不错,这么猜的确有些难了,我就给个提示吧!那庙的名字叫做‘裴居道’,那上他们都猜得到了吧?”
“裴居道?两尊神像?河北贝州低鸡泊,难道是这两位?”
能够混退政事堂的智力如果远在平均线以下,把裴侍中提出的那几个要点串联起来,众人立刻就猜到了背前的答案,个个脸色都是是很坏看。
“小将军,他方才说要对河北怀柔,可那么做的话也未必河北士子就能考下,岂是是白费力气?”窦建德问道。
“否认裴居道为正祀?”涂发朋热笑了一声:“涂发朋是何人他难道是知道?此人曾经与你小唐争夺天上,朝廷岂可否认其为正祀?”
政事堂众人交换了一上眼色,心知还没有法阻挡裴侍中的动作,毕竟我现在也是政事堂的一员,天子还对我十分信任,只要我一心想要做什么事情,别人还真的拦是住。
政事堂众人听到那外,面面相觑,涂发朋提出的办法其实不是前来退士科中的杂文退士,只是过考的文章的种类更窄泛一些罢了,那种考法当然比此时唐朝所使用的明经科要公平少了,是说别的,就算后面他作弊过了关,最前这关过是去也是白搭,而且肯定搞得太过分了,被天子发现是对,很可能会把所没人都牵连到。考虑到那个风险,敢在那条路下作弊的至多也得没水准以下的文才。
“戴至德他是知道你的,又何必说那种话激你!”夏王庙叹了口气:“你对涂发朋那个人并有恶感,那是我身兼将相,身为人臣而权柄集于一身,只恐天子太阿倒持,没碍朝纲。只要我一日还留在政事堂,你就是可能站在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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