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将军,元龙才学浅,怕是帮不上将军,况且元龙有疾在身,怕会连累将军,还望将军早日让元龙回来陪我这老头子!”
张辽心里正气,听到陈奎略显孤独话声,并不回应,只是莫名一笑。
见此,陈奎,再次深深叹息一声,才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去。
“叮,叮,叮,叮当,当,当~~~”
张辽一脚将早已摔破的酒壶连着案台踢飞起来,残壶化为数十碎片飞了出去。
“死老头,不识抬举。我最恨反反复复的小人,希望你给我放聪明点!”张辽只觉无端受了陈奎一顿指骂,心中甚是郁闷。
接着便想去看看陈登,糜竺,等人。
曹性,跟随吕布多年,自是非常有眼色。知道陈登这几人身份不同凡响,或许关健时刻能给下邳带来转机,或者保命,也说不定。所以并没有给陈登等人过于难堪,只是让他们各自分开,控制在一房舍内,除了不能踏出房门半步,其它一切饮食还不缺。
张辽进去时,看到糜竺在练字,糜芳在喝闷酒,借酒耍拳。两兄弟,一个喜静,一个喜动,倒是极致。
进去禁足陈登房内时,陈登的表现,让张辽准备了满腹的说词,竟没有发泄之地,因为陈登正呼呼大睡。
“嘭!”
“嘭!”
“嘭!”
~~~
“放姑奶奶出去!”
“死人啊!都死到哪里去了!”
“嘭,嘭,嘭~~~”
“外面的人听着!叫臧霸那个混蛋给姑奶奶滚过来,!~~~”
张辽由陈登的住处退出,往前走过不远。突然一把女子特有的,尖嘶大骂从身侧一旁传出,张辽抬头前望。这是一个由外面锁着的屋宇,屋来正传出夏侯娟那特有的骂声夹杂着物什么打翻声。
离房十数米远的地方,立着数名徐州士兵,听着屋内女子的喝骂,脸色有点无奈,却满脸警惕地扫视着房子周围。
待看到张辽,一个士兵跨步出列,向张辽敬礼。
“将军!”
张辽用手指了指上了锁的房门,道:“这是怎么回事?”
士兵解释:“此女子,多次尝试逃走,又骂人骂得极其难听,曹将军不得已就让属下把门锁上了。”
张辽忽然对这个夏侯娟有点感兴趣了,沉声道:“把门打开!”
“臧霸那个混蛋哪里去,快叫他爬过来,姑奶奶要踢爆他那个鸟蛋~~~”
士兵脸皮一抖,小心地道:“将军,你看这?”
嘎嗄!!!这个小娘皮,有个性,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张辽心中暗笑,冷然道:“打开,没事!我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了,还怎么在这世道走下去!”
不久,门哐当一声打开了,夏侯娟骂声一顿,以为又是送饭来的,抓住一只破碗,看也不看便甩手丢向大门。并向首大门大吼:
“滚出去,姑奶奶没喟口,叫臧霸那个缩头乌龟滚~~~”
“嘿嘿”
真像个母老虎,骂人都骂得这么有气势。不过这也是个漂亮的母老虎,好像我还没跟这么漂亮母老虎玩过?张辽左手轻拍,破碗便已被击下。眼前的夏侯娟,令他眸里浮起一点不该有的光芒。
夏侯娟长发飘飘,披在香肩上,身上那特做军衣将她那傲人身姿紧紧触缚在内,饱满的双胸,随着她的喘气,一下一下地向着外挺,似要把铁衣撑破。
那裸露在外的玉臂洁白如藕,如画的容颜娇艳如莲,愤怒的稚脸涨红如玫瑰点缀在莲叶上,只是目光清清冷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