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翻了翻白眼,吕布看着是员武将,其实他现在是丁原的主薄,属于吃朝庭俸禄的处厅级公员务身份。自已的身份比他高不了多少,凭什么把他召来。而且,吕布的投靠,谁人敢信?你背叛就背叛了,却两次摘去上级的首级又是何意?上级再是不对,你学刘备拍拍屁股走人不行,非得要弄死人家。太狠了些。
何白笑道:“丁刺史,丁公,下属有错,罪在主上,你先前以此来责问于我。现在你有错了,却推出下属顶罪,这是何意啊?”
丁原哈哈笑道:“这也是本官的为难之处啊,奉先向来极有主见,他若决定好的事,本官亦不好强令改变。不过人虽是奉先所杀,但奉先却是为了护佑我才不得不杀的。何都尉今日就给老夫一个面子,掀过了此事如何?”
何白笑道:“好。不过我却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而是看在这位奉先兄的面子上。何白最喜勇士,也最敬勇士,更敬仰舍命护主之勇士。奉先兄为护主杀人,何白可以理解。”
丁原冷哼一声,说道:“多谢何都尉的大度,本官就告辞了。”说罢,又转身对着十数人,及太原郡的良家子们说道:“明日一早,尔等要收拾行装,拨营而起,直至雁门广武县下寨。等候本官与后续大军的到来,与护匈奴中郎将一起共破南匈奴。”
“末将、小人尊令。”众人齐齐的应和着。何白却看着有些不是滋味,这些良家子一去,只怕就被吕布个人的勇武魅力所征服了,再难回到自已的手中为将了。
何白长叹一声,将自已的私兵营与工匠营移到了另一处驻扎,辛辛苦苦一整月,好不容易练出了五千大兵,却成了给丁原做嫁衣了。
何白正难过间,又见太原太守偷偷的寻来拜访了。太原太守焦急的冲何白说道:“今日之事本官也听闻了,那钱何都尉还可以斩首功之类的圆说过去。但本官这些,却无法说清啊。丁刺史一直向本官索要郡库之中的钱粮养军,所费巨大。何都尉,若是丁刺史问询你缴获钱粮的细数,可否少报一亿钱?”
何白摇摇头说道:“听闻丁建阳也是从小吏与武官出身,对于缴获他岂有不知的。按三座县城共一万户来算,丁口五万余,钱财怎么也有三、四亿钱左右。就算因为钞掠不严,三亿钱还是绝对有的,可不能再少了。”
太原太守手足无措的叫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何白劝道:“遇到这样的刺史,我亦无法,我可退出五千万钱出来入库,其他的太守大人你自已看着办吧。”
太原太守没奈何,只得咬牙切齿的说道:“本官也只能取出五千万钱出来入库,等侯丁建阳的取用了,其他的钱本官也没有办法。”
何白想了想,自已在年后的天下大乱讨董战中,倒底是以太原郡为基业,还是另取其他的郡国为基业,一时还没准数,却需要暂时拉住这太原太守不可。于是说道:“主掌丁建阳钱粮文书的人,名叫吕布,听闻他十分的爱财,太守大人不防……”
太原太守顿时给了何白一个了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