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烨的身体滚烫,触碰到岳宁如同久旱遇甘露。
他双眼迷离,眼看他的唇即将覆盖上自己的唇。
岳宁情急之下,顾不上百里烨是男主还是王爷,拿出了防狼招式,抬腿一拱,直逼他的命门。
她用足了力道。
“哎呦”
百里烨疼得立马松手,弓着身子捂住了裤裆。
“岳宁,你竟敢……”
百里烨面红筋涨,疼痛让他的脑子瞬间清醒。
可恶的女人,下脚还真狠!
岳宁趁机逃走,顺手抱起一个大花瓶像防狼一样,将它紧紧护在胸前。
“王爷,你你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就用手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对外人说,你的第一次给了你的手。”岳宁瑟缩着提防着百里烨,声音发颤。
百里烨怒火攻心。
什么是他的第一次给了他的手?
该死的女人,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要杀了这个女人!
百里烨双眼布满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直逼岳宁而去。
关键时刻岳宁毫不犹豫,先下手为强,她举起手里的大花瓶,快准狠地往百里烨的头上砸去。
花瓶准确无误地砸上百里烨的脑门心,直接将百里烨砸晕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岳宁吓得身子抖得如筛糠,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汗流浃背,惊慌失措的一颗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蜷缩着身子,窝在一角,抱着膝盖呜咽。
“为什么,为什么古代人都喜欢搞下药这等子事?”
“吓死了,呜呜呜……”
哭过之后,岳宁平静下来。
她起身将滚落到一边的花瓶再次捡了起来,抱在怀里防止百里烨醒来再次对她不轨。
岳宁抱着花瓶,寻了个离百里烨最远的角落,警惕地盯着地上的他,防备他醒来后对自己图谋不轨。
夜已深,百里烨久久未醒。
岳宁缓缓松了口气,才反应过来,抱在怀里的花瓶刚刚砸晕了百里烨,还落到了地上为什么没碎?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铜芯掐丝珐琅彩的花瓶。
简而言之,就是,这是一个铜花瓶。
掂一掂,花瓶分量还不轻。
如此重的铜花瓶,不会把百里烨给砸死了吧?
想至此,岳宁才后知后觉的担心起来。
她提着一颗心,小心翼翼,谨慎地靠近百里烨,伸脚踹了踹他的胳膊,见他没有反应,确定他没醒。
岳宁才蹲下身子,伸手在他的鼻前探了探。
幸好,还有呼吸!
想到百里烨中了药又被自己砸晕,担心他躺在地上会受风寒,岳宁走到床前拿了条薄毯替他裹上。
替百里烨裹好薄毯,岳宁再次缩回角落,继续将铜花瓶抱在怀里,护在胸前。
夜太深,她的两只眼皮直打架。
不知不觉,她也睡着了,唯有烛火还在跳动,寂寞地燃着暖黄的光。
天刚微明,百里烨幽幽转醒。
他体内的药效已经消去,脑袋晕晕沉沉,伸手抚额,一股钝痛袭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彻底清醒。
“该死的女人,下手还真狠!”百里烨愤懑,咬牙。
他坐起身子,看到窝在犄角旮旯的岳宁,怀里还抱着个花瓶,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生气?
再看自己身上裹着的薄毯,想想那女人还算有良心。
算了,不与她计较了。
百里烨扯下身上的薄毯,拿起薄毯来到岳宁跟前,蹲下身子看向岳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