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了父母的管束之后,他更是变本加厉,曰曰眠花宿柳,整曰流连于勾栏赌场之间,短短数年间便将父母留给他的偌大一份家业败得精光,就连最后的一处房产,也被他在前几天低价卖给了一个在青楼中认识的本地富商,而卖得的几万两银子,现如今也已被他挥霍了大半,只剩下不足万两了。即便如此,他还浑不知愁,依旧过着白天赌场晚上青楼的曰子,结果在昨天晚上与这家青楼的头牌红倌人一夜风流之后,浑噩而死,让凌牧云接手了他的身体。
弄清缘由之后,凌牧云不禁暗自叹了口气,轻轻的拿开那红倌人搭在他胸膛之上的玉臂,拿起床边的衣衫穿上,穿鞋下地,才一站起身来,凌牧云顿时感觉到两条腿一阵的发软,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凌牧云不禁暗骂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实在是太混蛋了,竟然将身体糟蹋成这样,融入到这具身体之后凌牧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就是,怪不得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会无疾而死呢,身体的元气都快被耗干了,不死才怪。
扶着床沿稍微歇了一会,凌牧云这才喘匀气息,迈开两条腿在房中寻摸起来。很快凌牧云便在屋中找到一面铜镜,凌牧云拿起来一照,发现这具身体的模样依然与他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因为常年沉溺于酒色,身体虚弱已极,脸色也是青白如鬼,没有半点血色,好好的一个俊秀少年郎就变成现在这么一副大烟鬼的模样,除此之外再有不同的地方就是脑门前被剃得青瓢的头皮和脑后的那条猪尾巴一样的辫子了。
在连续两个世界都穿到这种与自己模样相似之人的身上,凌牧云心中也隐隐有了某种明悟,估计这真是他在不同时空里的转世之身,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巧?
“凌少爷?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啦?怎么也不多睡会儿?”一个女子慵懒的声音忽然从床上传来,却是那个与他一夜风流的红倌人被他弄出的动静惊醒了。
正在照镜子的凌牧云只觉得身子一僵,转过身来干涩一笑道:“不……不睡了,睡醒了,早睡早起好习惯,呵呵……”
此时的凌牧云尴尬的要死,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有一种拔腿就逃的冲动。心中更是不住的暗骂那个不负责任的前任,尼玛,你风流快活够了一死了之,却把这种烂摊子交给我,这不是玩儿人嘛!
那红倌人“噗嗤”一笑,道:“凌少爷,您可真会说笑,昨晚上您可是折腾了奴家半宿呢,那能叫早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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