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祖深深的吸了口气,“后来,惜月的病依然没见起色,我就带着惜月回了家里。我和惜月后面的事,你就是知道了。”
迎春有些不解,“那是你什么时候知道福庆王的真实身份的?”
“我携惜月来京都袭官,在一次上朝时,见到了恩人,恩人福庆王见到我也是一愣,我二人相叙,我要报答福庆王。福庆王摆手说罢了。福庆王的大量,让我很感动。福庆王和我聊了很久,福庆王问我惜月的病情如何,我实言相告。福庆王介绍一位太医,惜月吃了太医的药,略见好转。我大喜过望,从此在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还福庆王这两次的大恩。”
“不久,姨老太爷后也迁至京都。后来,惜月身体见好,能下床活动,我更为欣喜。但是,好景不长,并没过多久,惜月忽然急喘不止,我急得请了大夫,大夫说惜月得了是急哮症。只是片刻功夫,惜月那里竟然连话都不能说出来了,我万般无奈之下急求福庆王,福庆王亲点几名太医来治,却全无回天之力。最终,惜月哮症而亡。”
孙绍祖两手垂着,火盆在他身边丝丝作响,像是女子如泣如诉的哭声。迎春抬头看着孙绍祖,他瘦了,只是这几日,竟然瘦得下巴发尖了。
孙绍祖叹了口气,“惜月亡故后,我伤心至极,从此只靠酒色来打发人生,并结交了几个狐朋狗友,整日歌舞升平。一次偶遇,福庆王见我如此自暴自弃,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他痛斥我是个懦夫,说我根本配不上惜月那样的好女子。他的一巴掌打醒了我,从此我就想着死心塌地的跟着福庆王。王爷还告诉我,不要让别人看到他们走动过勤,防着小人口舌。其实,我也觉得和皇上的叔叔走动太近,让一起小人看了像是趋炎附势,于是,我就暗暗和王爷来往着。”
孙绍祖坐在书案一边的椅子旁,眼神落在书案上最上面的一本书上。“我表面依然眠花宿柳,和几个闲散的公子一起出去厮混,其实暗中常往福庆王那里走动。王爷一直待我很好,常常和我聊些闲话,并没让我做过什么事。可我却想为王爷出力,我总觉得我欠了王爷这一世的人情,若是不还,心下总觉不安。在五年前,王爷找我,王爷那天喝得大醉,他告诉我他在朝堂上的不如意,并说当今的天下原该就是他的。”
“我心下有些张慌张,王爷借着酒劲说,虽然先帝和王爷是亲兄弟,但是先帝却毒害了他们的父亲——圣祖。当我听到这些个话时,我已惊得口不能言。那一晚,王爷哭得很厉害,嘴里始终在喃喃念着圣祖,我很同情福庆王,更为王爷不平。没几日,王爷忽然找到我为他做件事,我一字不问,马上答应,因为纵使王爷让我把命交给他,我也是极愿意的,谁让我欠了王爷天大的人情。而王爷就道出传闻的两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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