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打就给打了?
“大胆狂徒!敢伤我家侯爷!”
“你们有几个脑袋!还不住手!”
两人扔下阿梅,喝骂着就要冲出去相救,结果被云缺堵在了牢房之内。
云缺站在大门口,挡住去路,冷冷瞥着两人道:
“锻纸侯擅闯天牢,该当重责,罪有余辜,三十大板的惩罚是看在侯爵的情面上,打完就可以走了,而你们,今天走不了。”
“放屁!你敢关押我们不成!”
“我们乃侯府近卫,七品武者!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说话!”
两名壮汉怒视着云缺,一副威胁的架势。
“敢问二位,有何官职在身呢。”云缺语气淡淡的道。
“没有官职!”
“侯府近卫都比你这种小官强得多!”
两人不甘示弱的喝道。
“这么说,你们是没有官身的平民百姓喽。”云缺点点头,忽然脸色一沉道:“大胆刁民!擅闯天牢重地,凌辱天牢重犯,你们还不认罪!”
两人心头发沉,看得出云缺打算将他们扣押在天牢。
侯爷已经被打了,自己若被押在天牢,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两人互相看了眼,决定动手。
其中一人上前一步,伸手抓向云缺。
他本打算将堵门的提刑官抓住当人质,等救下侯爷逃出天牢,过后再来找刑部的麻烦。
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天牢里武者可不少,真要大闹起来,两名七品武者也扛不住。
抓是抓到了,可任凭那护卫手上如何用力,居然撼不动对方分毫。
大惊之下,护卫恍然大悟道:“你是武夫!”
“猜对了,胆敢袭击提刑官,你们罪加一等!”
云缺将官服扯下扔给狱卒,冷笑道:“是你们束手就擒呢,还是等本官亲自动手呢。”
这两个侯府护卫,显然是琴寿的左膀右臂,云缺没打算放过,动手是必然的。
不过官袍不适合打斗,这玩意是纯粹的绫罗绸缎,比不得特制的学子服,很容易坏掉,而且价格不菲,少说几十两银子。
不知官服打架弄坏了,刑部还给不给再发一套新的,为了避免自己掏腰包,还是不穿为好。
云缺的上身筋肉虬结,暴起的武夫气机令他充满了一种狂暴之感,犹如一只即将扑杀猎物的豹子,凶悍中透着一种阳刚之气。
两名护卫见势不妙,各自运转气机,决定联手冲出去。
两人同时出手,拳风暴起,一左一右攻向云缺。
云缺淡然一笑,不退不避,双拳齐出,砸向袭来的拳头。
嘭!!!
一团气浪炸起在牢房之内。
气浪形成的狂风吹得阿梅一时睁不开眼,她急忙躲在墙角,将身体卷缩成一团。
一拳之下,势均力敌!
云缺纹丝没动,那两名七品武者各自退了一步。
看似平手,实则两名护卫此刻龇牙咧嘴,刚刚打出的拳头正微微颤抖。
他们已经动用全力,而且是二打一,本以为对方即便是七品同阶,也能将其打得退开,让出牢门。
可人家非但没动,连点吃疼的神态都没有。
两名护卫不由得心头大骇!
他们在七品炼神境有些年头了,两人联手之下,没有任何同阶能挡得住。
今天竟遇到了如此怪异的强敌。
“是不是没吃饱啊,拿点力气出来!”
云缺冷笑着踏步而出,将两人当做了活靶子,拳如雨落。
七杀拳法!
牢房之内,七品武者交手,没有兵刃,完全的拳脚相搏!
别看云缺刚刚进阶七品,但他有妖魂融骨,注定在七品武夫中无敌,两个护卫哪里是对手,他们平日里帮着锻纸侯欺男霸女还行,根本没见识过什么叫生死之战。
没用几招,云缺一拳轰在其中一人面门,将其满口大牙揍得半颗不剩,横着飞出撞在墙上,整个牢房都跟着晃了晃。
另一人趁机想要偷袭制胜,结果云缺豁然转身凌空飞起,一记鞭腿将其抽飞,同样撞击在墙壁,满脸是血昏迷不醒。
尚未活动开筋骨,战斗已然结束。
云缺无奈的叹了口气。
什么侯府护卫,实在太弱,打得一点都不尽兴。
墙角,阿梅睁着一双漂亮的美目,望着那个这些天始终欺负她的家伙,一时间看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