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风目光深沉,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若不说,便只能用刑。你那些日子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你最好统统交代清楚。”
素离惊慌的摇着头,双手胡乱的抓着,口中还喊道:“不可以!我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这么对我,难道王爷你都不念着我爹的情分了吗?”
“他念得够多的了,若你爹有在天之灵知道你和你娘如此联合外人算计陷害他用命护下来的人,也不知要如何寒心了。”江子渔伸手将她甩开,起身拍了拍手。
“晨星,将她们二人带下去分开审问,手段仔细些,别让人死了。”南怀风面无表情的吩咐了下去,他给了素离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如今断不会再纵容她了。
晨星领命将二人的嘴赌了悄悄的带了下去,素离压抑的喊叫声透露着害怕和惊慌,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南怀风真的会对她用刑,这和她娘告诉她的不一样啊。
“你别急,定会有流影的下落的。”南怀风伸手安慰着江子渔,江子渔垂眸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门外大理寺来人传信,说是陆易亭打算公开庭审,让王爷和王妃也一同去。南怀风和江子渔换了身衣裳,都是玄色的衣袍,看着相配极了。
大理寺外挤满了来庭审的人,此事事关重大,和满京城的百姓都有关系,他们都想知道到底是谁如此害他们,是以也是迫于百姓们的压力,陆易亭才会选择当天庭审。
“肃静!”陆易亭坐在高衙内惊堂木一拍,里里外外瞬间安静了下来。
“韦金,这瓦罐里的砂虫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你作何解释?”陆易亭板着脸十分严肃的看着下方,韦金跪在地上高声辩驳着:“这不是我的!定是有人陷害我!我从未买过什么砂虫。”
“有人陷害,何人陷害?可有证据?”
韦金这会儿说不出话来,这东西的确是他让他手下的人去弄来的,可这本应该在禁王府,怎么会一眨眼就出现在了他家里?这其中他也想不出什么缘由。
“既答不上来,便说明此物是你的。前些日京城中的瘟疫与此虫有关,可是你蓄意将此虫做成毒药散播出去?”陆易亭继续审问,韦金连连摇头:“不是我!”他知道,这个时候万不可认罪。
“不是你,那你说说你要此虫做什么?”陆易亭眯着眼睛眼中满是一丝不苟的认真严肃,韦金开始沉默了起来,这问题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从瓦罐被搜出来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定了嘴,是无论如何都逃避不了的,眼下要做的就是拖。
拖到他娘找人来救他。
“本官手上有天宝山捉虫人家的供词,他们提供的买药人的身份文牒,是你身边小厮的亲戚。你的小厮已经招供,买虫一事就是你指使。”陆易亭淡淡的说着,韦金瞳孔一缩,已经开始害怕了,他没想过身边的人会出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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