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总决心很大,认为公司要想打破国际巨头的技术封锁,必须做技术预研,从核心技术上突破,才能真正在市场上与国际巨头共舞。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能回避唐总的决心和安排!从深层次来说,这也是技术竞争和市场竞争的必须!
“两个问题,”徐延总结说,“第一、让更多的技术人员愿意去做技术预研,为公司的未来技术储备播下更多的种子;第二、我们现在就有一个预研专家,现在正郁闷着呢,一个项目五年了,还没有出结果,那可是要把人憋坏了!”
“你是不是在说谭工?”郑总监问。
徐延点了点头。
“要不我们带着两位老师去看看谭工?”郑总监提议说。
“好吧,看看预研专家怎么预研?”徐延答应着,然后带着郑总监、云栖和老贺穿过公司整洁的办公走廊,通过研发专用门禁,来到了研发专用办公区。
在一间狭小的办公室门口,徐延停住了。
这间办公室很小,只有十来平米,里面的布置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办公桌,一台电脑,墙面十分整洁,反而显得空空落落的。
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面,不是对着门,而是对着墙。
他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静静的面对墙壁,显得孤苦伶仃。
徐延带着大家走进去,只见那个人清清瘦瘦,一脸憔悴,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墙壁,一言不发。
徐延看了那人一会,既没有打他招呼,那个人也没有转动眼睛看徐延他们一眼。
“五年了,”徐延沉重地说,“五年了!都说预研要坐冷板凳,但是一坐就是五年,这冷板凳也太冷了!”
“人生又有多少个五年呀!”郑总监也轻轻地叹息着。
那个人并没有因为徐延他们的对话而有所反应,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在场的人看着谭工那极度深沉的忧闷,都不忍心打搅他,徐延带着大家静静地离开了谭工的办公室,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徐延招呼大家坐下来,然后说:“看到了吗?这就是预研,真是碰到难题了。”
郑总监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谭工算是我们这里技术非常拔尖的,”徐延说,“对技术也很愿意钻,只是碰到的科研难题太难了。”
“谭工大名叫谭鑫,毕业于我们国家的顶级学府,专业能力和钻研精神是没说的!”郑总监补充说,“也就他有这份坚持,还能坚持五年!换成别的工程师,可能早就撂摊子了。”
“我们也在头疼!”徐延说,“你说放弃吧,这又是国际上正在兴起的新技术,是电子技术在市场应用的新高地,我们也不敢放弃!也不可能放弃!”
郑总监很认同地点了点头。
“但是,再往下走吧,真是走不下去了!”徐延痛苦地说,“我们也是搞技术的,我们也知道这些电子信号太难抓,各种物理干扰太多、太复杂,把微弱的有用的信号全都给掩盖、屏蔽了,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