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亦是如此,手中只遗留下决定大事的权利,平日里收着长房的孝敬,眼下哪里舍得就此丢弃,然做为家主亦不好做得过于明显。
是以,今日便开了宗门,由各房决定,长房、四房的事当如何解决。
二房的当家之人提出,四房口口声声指责长房,却无甚直接的证据,不过是些模棱两可的猜测,做不得数,还是莫要再追究,伤了和气。
三房与二房向来亲近,两方如同一体,自然是同气连枝,对二房的提议,无有不同,二房的当家之人自是连连应是。
五房无四房那般,有两个出众的人物,向来为众房打压出不得甚头,好在五房亦无甚争心,只愿关起房门来过日子。
五房的当家人,在月余前四房出事那日,得自家小丫头的消息,自是知晓长房害四房之心过甚矣,不免叹气,今日还如此逼迫,当真是不近人情也。
顾不得几房的针对,五房当家人说道:“既然查出许多与长房相关之人,亦是长房管教不力,当罚银钱予四房作赔偿也。”
得意洋洋的长房当家人,面上的得意之色还未曾收起,便闻听此言,狠狠的瞪了五房一眼,本不应多此一举的,偏生的五房生事,家主亦跟着点头。
因长房迫害四房,乃是众房皆是心知肚明之事,却无一人敢提,由得五房提出,皆是不满四房的不依不饶,人已经去了,何必再多生事端,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陆逢年气了个倒仰,合着一切的事皆是他四房的错了,倒是第一回见识如此强盗的想法,竟还是出自同一个家族,同一血脉,真是令人心中发寒,又引以为耻也。
四房如今在陆家处于弱势,陆逢年制止了欲说话的陆清尘,示意回四房之后再提,面上一副无可奈何接受五房提议,实则亦是如此,亦不尽如此。
长房赔了银财,狠瞪五房之后,大步离去,不顾家主等人尚在。
陆逢年看似和气生财,实则内里早已怒火滔天,回了自家院落,便放开快压制不住的陆清尘,他道:“清尘,祖父也是没了法子,若是不接受长房的赔偿,将来你离开陆家,便是势单力孤之人,祖父如何能放心,他们不在暗中施以诡计。”
陆清尘体内的暴戾一收,他道:“祖父乃是何意?”
“清尘,这陆家从根子里便腐烂了,我们必须破而后立,眼下最需要的便是拖延,好教他们不来打扰你,你早早的离开陆家另寻出路罢。
另有一事,五房于我们四房有恩,先是十七助苍头寻你,今又冒着受长房记恨的险助我四房,将来旦有成就,可回报他们。”
即使心中早已失望,此时还是有些伤感,毕竟是生养自己的地方,陆逢年说完便有些无力,似是近来之事,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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